小说:三个男人一台戏,一个戏精一个疯批还有一个小醋精

南冬染和萧婉的合作悄无声息的开始,萧家犯事的子弟被无罪释放,南冬染负责的水利工程也得到一笔可观的预算。

朝中也不是无人察觉出两方势力的缓和,而是有更大的事情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国师归朝。

国师黎戒,南国史上最年轻的国师,是个遗世独立的清冷佛子,左眼看人心,右眼渡苦厄,受无数人的供奉和朝拜。

只有南冬染知道,此人内心隐藏极深,是个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的骗子,绝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欲无求。

“退朝——”

听了一上午文官对国师的赞美以及对国师归朝的欢迎,南冬染着实有些乏了,虽然她很想和国师来一场面谈,但此时她更想回去躺一会儿。

“殿下。”

黎戒唤了一声,正往坠在人群最后的南冬染走去。

眼看着不能直接回去休息了,南冬染索性站在原地,等黎戒过来说几句,没想到还余下一步的时候,黎戒突然脚一崴,被南冬染下意识的扶了个正着。

此时两人正一上一下对视着,黎戒眼眸清澈无波,好似崴脚真的是一个意外,南冬染却知道,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在抗议她没有主动朝他走去。

南冬染还没开口,就见黎戒直起身后退了两步,一副端庄自持的模样目视前方道:“殿下,自重。”

这突如其来的贼喊捉贼是演哪出,戏瘾犯了?

既如此,演一场又何妨,让旁人觉得她和国师之间有龃龉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南冬染邪魅一笑,主动靠近黎戒,轻浮的用手指勾住黎戒的袖口。

“美人在怀,我若自重,岂不是辱了国师的绝世之姿。”

黎戒面上不为所动,实则袖口里的手指勾起,重重的弹了一下南冬染的手指,南冬染吃痛,想收回却反被黎戒钳制。

在只有南冬染能看到的角度,黎戒的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一句话:接着演呀。

两人的声音不算小,周围已经有人驻足偷看,南冬染回瞪一眼:差不多行了!

这时,一只属于第三个人的手伸出,稳稳的抓住了南冬染勾着黎戒袖口的手。

司徒远依旧挂着翩翩君子的面具,但神色明显比平时暗几分,对南冬染道:“殿下,自重。”

黎戒原本打算放手,听到司徒远这句话后,反而把南冬染的手指夹的更紧,弄的南冬染不明所以的朝黎戒看去。

司徒远看着南冬染,南冬染看着黎戒,黎戒目视前方,三人就这么僵持着。

气氛诡异起来,一旁作为宫女跟着的延云不由得放缓呼吸,左看看右看看,余光一不小心瞥到藏在不远处的夏玖。

议事殿门口一里的范围都很空旷,皇室子弟上朝时暗卫要么藏身殿内,要么藏身主上回宫的第一个路口,若不是看到司徒远出现,夏玖也不会选择藏身在这一里的范围里。

延云好奇的朝夏玖看过去,就见夏玖正盯着三人,眼神吓人的很,仿佛下一息就会冲出来把其中一个人撕碎。

想起她在洞穴里看到的,延云深吸一口气:哇,修罗场!

周围开始窃窃私语的时候,南冬染连胳膊带手指的用力收回:“连司徒大人都这么说,看来本宫确实失礼了,国师大人莫怪。”

黎戒连个余光都没扫过南冬染,朝着宫门方向径直离开。

司徒远却再次抓住南冬染的手,低声说:“染染,最近你……出宫吗?”

“君臣有别,你要称呼我为殿下。”南冬染无声冷笑,反手扣住司徒远的手臂五指用力,直到司徒远手臂上快愈合的鞭伤再次淌血,“这是你失礼的惩罚。”

司徒远的神情很是受伤,不知是因为疼还是难过,眼睛蒙上了一层雾:“你之前是默认的。”

“我现在说不行,听不懂吗?”尽管南冬染在克制,但眼中的厌恶还是溢了出来。

“要是惹你不高兴,我认打认罚,你别不理我。”司徒远声音近乎哀求,“或者直接告诉我我哪里做的不好,我会改。”

司徒远做事面面俱到,在细节之处总能做的很好,无论是把控朝中官员升迁还是帮南冬染在郊外囤兵都做的滴水不漏。

南冬染一时找不到司徒远的错处打压,但正好有一件容易得罪人还可能被朝中那股暗中势力注意到的事情让他代为完成。

“去查王家通敌的事情,你查清前因后果之后,此事再议。”

司徒远看了一眼四周,声音压的更低:“这件事证据确凿,而且牵连甚广,调查这件事的人死了不少,我可能……”

我可能也会死的。

你不在意了吗,染染。

看着南冬染的头也不回的离开,司徒远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个弃子。

众目睽睽之下,司徒远不能追上去质问,他额头的青筋暴起,视线追随着南冬染喃喃自语:“你不需要我了吗,没关系,我会让你需要我的……只需要我一个。”

一阵风声袭来,司徒远耳朵一动立刻后撤一步,原本站立的地方嵌着一枚暗器。

司徒远回头,正好对上夏玖的视线,两人眼中都是恨不得将对方除之而后快的的狠厉。

“原来如此……”

司徒远突然意识到什么,垂眼一笑,再抬眼时,夏玖已经消失在原处。

重重宫墙的另一边,延云虽然没在宫中生活过,但也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一路憋到不染宫才兴奋的开口。

“姐妹,我刚看到你的男妃吃醋了,你赶紧去哄哄。”

南冬染:“又没头没尾的说话,我什么时候有男妃了?”

“那……”延云绞尽脑汁的想哪个称呼更贴切,“情人?男宠?禁脔?”

也亏的南冬染脑子转的快,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延云说的是谁。

“夏玖是我的暗卫。”南冬染少有的耐心解释这无厘头的问题,“暗卫守则里确实有一条,暗卫有纾解主上情欲的职责,但我没这癖好。”

延云坚信自己没看错,夏玖看南冬染的眼神绝对是喜欢:“那上次在洞里,你们孤男寡女还不穿衣服在干嘛。”

南冬染的耐心即将告罄:“坠崖、衣服上沾满毒,懂?”

延云的小脸耷拉下来,合着夏玖是暗恋啊。

在快要进房间时,南冬染想到夏玖爱折腾自己的性子,补了一句:“别把这些称呼往夏玖身上安,他……”

南冬染下意识想说他不好哄,临开口改成:“他不该和这些没有尊严的身份搭上边。”

延云撇撇嘴,心道:他在意个屁啊,他恨不得搞个名分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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