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宋家大小姐?”
“可不!宋家和蒋家都是那种守旧的人家,本来这桩婚事很配,可惜蒋敬南是个狼心狗肺的,宋家大小姐被离婚后宋家肯定不会再要她的。”
“说起来蒋家和宋家也是狠心,居然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个人带着女儿在外面过!”
“别说了别说了,蒋家的佣人到了!”
刚刚还高谈论阔的人顿时安静了,虽然蒋家只是做生意的,但他家有个在元帅府当二姨太的大小姐,不能明着得罪。
不过人后嘛!那就可以说了,总不能还不让人说话了吧?
蒋敬南生生的被这些人说的话给气晕了,直到蒋家的佣人来了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他看着外面这些人异样的眼光,差点没又晕过去!
宋琳琅!
他跟这个贱人势不两立!
蒋敬南一家人被佣人带回家里去了,但大家对他负心薄幸的往事的讨论才刚刚开始。
慕汐则是抱着女儿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蒋敬南的事情。
“乖女儿,娘想给你改名,你以后跟着娘姓宋,可以吗?”
慕汐不想和蒋家有任何关系和联系,想着干脆给女儿改名。
“娘,我只喜欢娘,我听娘的,改姓!”
蒋心梦想到爹刚刚的话,又想哭了。
“蒋敬南一直都是那种不要脸又虚伪的人,你别因为他的话哭鼻子,以后我们不理他。”
慕汐怕女儿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嗯,以后我不理他。”
蒋心梦心里是渴望有爹的,可是这样的爹,她好讨厌!
“好了,我们不哭了,来,吃根糖葫芦!”
慕汐拿出买的糖葫芦。
“娘也吃!”
蒋心梦咬了一口糖葫芦,把糖葫芦举到娘面前让娘吃。
“娘亲不喜欢吃糖葫芦!”
慕汐有点嫌弃的看着糖葫芦,她是真的讨厌吃这种又甜又酸的东西,要是蛋糕的话,或许她还会考虑一下。
糖葫芦还是算了吧,她不爱吃这种小孩子才喜欢的东西。
“真的不喜欢?”
蒋心梦不知道娘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对,娘喜欢吃肉,不喜欢吃糖葫芦。”
慕汐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拿着糖葫芦喂女儿吃。
幸亏她力气大,要是一般人,还真没法一直抱着孩子走来走去。
“娘,我自己来拿!”
蒋心梦挣着手,一定要自己拿糖葫芦。
慕汐就随她去了。
她在想蒋敬南这个狗男人要怎么对付。
现在这个阶段,她要钱没钱,要势力没有势力,蒋敬南要搞她的话,那她就危险了。
不能坐以待毙啊!
至少目前不能让住址泄露出去,她可以给蒋家和宋家找点事情做,让他们没空来找自己的麻烦。
说做就做,慕汐回到家里后就专心的搞事了。
有书看,女儿一直很乖巧安静。
凇城有好些报纸,有码字全国知名的,也有那些凇城专供的。
她今天投的报纸都是全国性的,很权威,投稿结果出来相应的也会慢一点。
她觉得现在先把事情在那些小报上宣扬一番,让凇城所有人都知道蒋敬南是个什么人后,就不怕蒋敬南事后找茬了,现在蒋家肯定在给蒋敬南还有楚芊芊找医生,没有空理会她。
这可是个好机会!
慕汐想到文章上报纸后,凇城人会怎么议论蒋家,她写字写得更快了!
果然,她的快乐建立在蒋家的痛苦之上。
自己可真机智~
慕汐写完三篇文章,检查了一下就投到凇城几家出了名的八卦小报上。
她就不信,这么有热度,这么有话题的文章这些报社会拒绝!
这些报纸都是靠着八卦吸引人的,不然这种报纸怎么可能在众多的报纸中存活下来?
就是靠着这一份特色!
慕汐投出去后耐心的等着回复。
而此时的蒋家气氛却莫名的紧张。
“是宋琳琅那个贱蹄子打的?没有天理啊!都被休了还敢动手打人!我要去宋家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教养女儿的?”
蒋敬南的娘一看到儿子被佣人抬回来,脸上好几个巴掌印,痛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一下子就炸毛了!
她呼天抢地的,立马就要去宋家。
“还嫌不够丢人的?赶紧去叫个医生过来!可别让敬南留下什么伤!”
蒋家老爷子杵了杵拐杖,呵斥老妻一句。
蒋敬南的娘梗了一瞬,不敢造次,只能连声叫佣人去叫医生。
蒋家兵荒马乱,折腾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慕汐打人的时候用了一些巧劲,没让蒋敬南和楚芊芊脸上有特别明显的伤,而是让他们内里出了点伤。
她一点都不觉得这对狗男女无辜,上辈子的宋琳琅和蒋心梦为什么会是那样的结局?
不就是他们搞的?
蒋敬南和楚芊芊养伤一养就是好几天,而在这几天里,蒋敬南和宋琳琅的事情已经闹得全城都知道了。
这里面有慕汐写的那些文章的功劳,是的,慕汐写的稿子被录用了!
好几家报纸都登了她的文章,当然,她的每一篇文章不是一样的,各有各的特色。
不会有人知道,这些马甲都是她一个人。
文人圈里也闹得沸沸扬扬。
这主要是那天在现场的教员的功劳。
他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给了自己的朋友听,蒋敬南这个名字一时间出了名。
慕汐被《新明报》录用的文章很快就被那些和蒋敬南臭味相投的文人抨击了。
慕汐丝毫不虚,她直接上阵和他们理论!
慕汐活了这么多年,知道的典故,经历过的事情可不是这些文人能达到的,她引经据典,从古论今,一句脏话都没说,就把这些人骂得狗血淋头。
慕汐用的是自己的其中一个马甲“水夕”,她这个马甲写文章的风格是辛辣讽刺的批判现实,另外对马甲则是其他风格。
她的几篇文章陆陆续续的见报了,于是她又根据这些不同对马甲对风格来给自己的大号“水夕”站队。
事情逐渐发展到两派人的对峙。
一些文人加入了慕汐的阵营,两个派系的人每天在报纸上争论,更多人的人围观了这一场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