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合欢宗画春宫合欢宗小杂役齐小凡偶然得到一支神笔

我在合欢宗画春宫

合欢宗小杂役齐小凡偶然得到一支神笔。

画中一日,堪比现实苦修十天,他夜夜入画修秘法。

原本只想偷学点皮毛,不料画中修炼进度太猛。

三月后宗门大比,他一招放倒首席师兄,全场炸了。

宗主亲自审问,他交出画笔,宗主却脸色大变:“你画里那个女人……是我合欢宗开山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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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的伙房,永远弥漫着一股烟火与灵谷混杂的沉闷气味。

齐小凡弓着腰,将最后一捆柴火塞进灶膛,跳跃的火光映着他汗津津的、稚气未脱的脸,也映着那双望向窗外的、藏着不甘与渴慕的眼睛。

窗外远山,云雾缭绕的演武坪上,隐约可见一道道飘逸的身影。那是宗内的弟子们在修习合欢秘法,衣袂翻飞间,灵力流转,带起细微而炫目的光华。哪怕隔得这么远,齐小凡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种令人心驰神往的韵律。

他只是一个负责烧火做饭的小伙计,身份低微,连靠近演武坪边缘的资格都没有。那些玄妙的法诀,那些能让人脱胎换骨的秘术,于他而言,是隔着厚重门扉、一丝风也透不出来的奢望。

“看什么看!火小了!耽误了师兄师姐们用膳,仔细你的皮!” 管事的粗哑嗓门像鞭子一样抽过来。

齐小凡猛地缩回头,用力拉起风箱,呼啦呼啦的风声灌满耳膜,也压下了心底那点不合时宜的涟漪。他还能怎样?只能在那些管事们不注意的角落,趁着送饭、打扫的间隙,偷偷地、飞快地瞥上一眼,将那一点点似是而非的姿势、几句模糊不清的法诀囫囵记下,然后躲回杂役院后那片荒僻的小竹林里,笨拙地比划。

可没有正经功法引导,无人指点关窍,他连门都入不了,反倒几次差点岔了气,浑身酸痛。

这天傍晚,他替一个犯了错的杂役去后山寒潭边洗刷堆积如山的油腻锅具。潭水冰冷刺骨,他的手冻得通红麻木,一个失手,沉重的铁锅脱手滑落,咕噜噜滚进了潭边一个被杂草掩盖大半的隐秘石缝里。

齐小凡暗骂一声,只得趴下身子,费力地伸手进去摸索。指尖触到的不是冰冷粗糙的锅沿,而是一个细长的、温润的物件。

他诧异地掏出来,借着夕阳最后一点余晖打量。那是一支笔。

笔杆不知是何材质,非木非玉,颜色暗沉,却触手温凉,上面布满了细密玄奥的天然纹路,看久了竟觉得那些纹路在缓缓流动。笔尖的毫毛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银白色,柔软而富有弹性。

这是什么?哪位师兄师姐遗失的?看这卖相,似乎不是凡物。

他鬼使神差地握着笔,在旁边湿润的泥地上随手一划。一道清晰的痕迹出现,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灵韵。心头一动,他想起白日里偷看到的、那位首席大师兄演练时最飘逸的一个起手式,便凭着记忆,用这画笔在地上粗略地勾勒起来。

画技拙劣,线条歪扭,只是一个勉强能看出人形施展动作的轮廓。

然而,就在他收笔的刹那,异变陡生!

那简陋的“画”骤然亮起蒙蒙清光,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吸力从中传来,齐小凡只觉眼前一花,天旋地转。

待他重新站稳,惊骇地发现,自己已不在寒潭边!

周围是一片混沌虚无的空间,唯有前方,立着一个与地上那拙劣画作一模一样、却凝实清晰了无数倍的光影人形,正一遍又一遍,流畅而精准地演练着那个合欢秘法的起手式!动作舒展,灵力运行的轨迹仿佛肉眼可见,带着某种直指本源的道韵。

这里……是画中?

齐小凡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他福至心灵,来不及细想,立刻模仿着那光影人的动作,依样画葫芦地摆开架势。

一遍,两遍,三遍……

在这画中世界里,他的心思变得异常空明,往日里无论如何也琢磨不透的关窍,此刻竟如水到渠成般豁然开朗。身体仿佛也脱离了外界的沉重滞涩,变得轻盈而敏锐,能清晰地捕捉到一丝微弱却真实不虚的气感,正顺着那秘法指引的路线,在体内缓缓滋生、流转!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外界一瞬,他感到一阵轻微的排斥力。光影消散,混沌退去,他重新站在了寒潭边,脚下是那个已经开始黯淡的简陋画迹。

天色几乎没变。

但他身体里,那一缕新生的、微弱却坚韧的气流,真真切切地存在着!

齐小凡猛地攥紧了手中的画笔,冰冷的笔杆此刻却仿佛滚烫。他环顾四周,暮色四合,空无一人。巨大的狂喜和更深的震撼淹没了他。

这支笔……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呐喊,将画笔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捡起掉在一旁的铁锅,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从那一夜起,齐小凡的生命轨迹彻底改变。

白天,他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埋头干活的伙房杂役,忍受着管事的呼来喝去,将所有的渴望与锋芒深深掩藏。

夜晚,当整个杂役院陷入沉睡,他便悄无声息地溜到后山竹林最深处。借着月光,或是冒险点起的一小截蜡烛,他紧握那支神笔,凭着白日偷窥或偶尔听来的零星碎片,在地上、在石壁上,画出一个个粗糙的修炼场景,画出那些他梦寐以求的合欢秘法动作。

每一次落笔,都是一次通往奇迹的旅程。

画成,入画。

在那片唯有他一人的奇幻天地里,光影凝聚的导师不知疲倦地演示、解析着最精微的奥义。画中一日,其修炼效果,竟堪比外界苦修十数日!

他的天赋,在这画笔营造的、绝对专注且直指本源的环境中,被激发到了极致。往日晦涩难懂的经文,此刻字字珠玑;复杂玄奥的手印步法,很快就能掌握神髓。

灵力如溪流汇入江河,在他经脉中日益壮阔奔流。

三个月时间,在外人眼中,齐小凡或许只是眼神更亮了些,腰背挺直了些,依旧是个不起眼的杂役。唯有他自己知道,这幅看似卑微的皮囊之下,蕴藏着怎样一股脱胎换骨的力量。

他沉浸在这种飞速提升的快感中,直到宗门大比的到来。

那本是与他毫不相干的热闹,他照例被分派了搬运杂物、伺候内门弟子的活儿。站在人群最后方,他看着擂台上那些曾经需要他仰望的身影,心中却一片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审视。

直到,那位一向眼高于顶、曾随手将他推搡开去的首席师兄,在轻松击败数名对手后,目光带着戏谑,遥遥指向人群末尾的他。

“那个伙房的,对,就是你,齐小凡。” 首席师兄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听说你最近总往后山跑,怎么,也想着偷学几手?上来,师兄指点你两招,让你开开眼。”

周围爆发出哄堂大笑。管事在一旁呵斥:“齐小凡,滚回来,别丢人现眼!”

无数的目光,嘲弄的、鄙夷的、好奇的,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齐小凡低着头,看着自己因为长期烧火、洗刷而显得粗糙的手掌。体内,那由画笔引导、日夜苦修而来的灵力,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腾咆哮。

他沉默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缓缓走上了那座他从未想过能踏足的擂台。

首席师兄负手而立,姿态潇洒,全然没将他放在眼里:“让你三招,免得说我欺……”

“负”字还未出口。

齐小凡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起手式。他只是抬起了那只粗糙的手掌,向前轻轻一按。

动作朴素无华,甚至带着点伙房里揉面的笨拙。

然而,一股磅礴如潮、精纯无比的合欢灵力,已如无形巨山般轰然压至!

首席师兄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为极致的惊骇。他周身刚刚亮起的护体灵光,如同纸糊一般寸寸碎裂。

“嘭!”

一声闷响。

众目睽睽之下,那位在合欢宗年轻一代中堪称翘楚的首席师兄,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重重砸在数十步外的青石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

挣扎了两下,竟没能爬起来。

全场死寂。

所有的哄笑、议论,戛然而止。每一个人,从普通弟子到长老,都瞪大了眼睛,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擂台上那个依旧保持着前按姿势的瘦削少年。

伙房杂役……齐小凡?

一招?

败首席?

巨大的荒谬感和骇然,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

高台之上,一直闭目养神的合欢宗宗主,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平日里看似温和的眼眸,此刻锐利如鹰隼,穿透虚空,牢牢锁定了擂台上的齐小凡,带着审视,更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

齐小凡缓缓收回手掌,感受着体内依旧汹涌的灵力,和那萦绕不散的、来自画笔的神秘道韵。他站在那里,迎着无数道震惊、疑惑、甚至恐惧的目光,第一次,挺直了曾经习惯性佝偻的脊梁。

风波,已起。

该来的,终究会来。

当两名执法弟子面无表情地来到他面前,当宗主那威严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带他来见我”时,齐小凡异常平静。

他跟在执法弟子身后,穿过一道道或震惊、或嫉恨、或探究的目光,走向那座象征着合欢宗最高权力的大殿。

殿内,宗主负手而立,背影如山岳般沉重。

“齐小凡,” 宗主转过身,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有何机缘?”

齐小凡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了那支陪伴他无数夜晚的神奇画笔,双手奉上。

“弟子偶然得此物,凭它……自行修习。”

宗主的目光落在画笔之上,先是微微一凝,显然感受到了其中不凡的灵韵。他伸手接过,指尖拂过笔杆上那些玄奥的纹路。

然而,下一刻,当他的神识下意识地探入画笔内部,感知到齐小凡残留其中的、最常观想构建的那幅修炼图景时——

宗主的身体猛地一震!

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近乎惊骇的神色。他瞳孔骤缩,死死盯着画笔,又猛地抬头看向齐小凡,声音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画笔……这画中之道韵……”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心中的滔天巨浪,一字一句,如同惊雷炸响在空旷的大殿:

“你在这画里观想的那个人……那个女人……”

“是谁?!”

齐小凡被宗主前所未有的失态惊得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回答:“是……是弟子根据偷看师兄师姐演练,又结合一些零碎口诀,自己……自己瞎想的……”

“瞎想?” 宗主猛地踏前一步,强大的威压让齐小凡几乎喘不过气,他举起那支画笔,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沙哑尖锐:

“这画中神韵,这灵力运转的痕迹……分明是我合欢宗至高法典《阴阳和合录》才有的无上道韵!早已失传千年!”

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仿佛要刺穿齐小凡的灵魂,吼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名字:

“你画里那个女人……是我合欢宗开山祖师,苏茹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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